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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里的人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宫斗宅斗《本宫乏了,你们继续演》是大神“眼睛里的人”的代表作,温予安本宫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由知名作家“眼睛里的人”创作,《本宫乏了,你们继续演》的主要角色为温予安,属于宫斗宅斗,大女主,爽文,沙雕搞笑,逆袭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80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4 23:14:5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本宫乏了,你们继续演

主角:温予安,本宫   更新:2025-11-05 02:0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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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赵全,一个潜伏在宫里,身负血海深仇的假太监。我的任务,是接近废后温予安,

找到她家族谋逆的罪证。可我进了冷宫三个月,废后温予安她……好像有点不对劲。

太后派人来羞辱她,她客客气气把人送走,反手举报那人贪了赏赐,净事房的板子比谁都快。

新后派人来下毒,她把毒汤浇了花,然后夸赞新后心善,知道冷宫潮湿,

特意送来驱虫的药材。皇帝念旧情来看她,她拉着皇帝聊了一宿的农桑水利、预算KPI,

把皇帝聊得两眼发直,连夜逃回了议政殿。所有人都觉得她心机深沉,隐忍布局,

是蛰伏的毒蛇。只有我知道,当她看着满宫的“聪明人”为了那把椅子斗得你死我活时,

眼里真的只有两个字:“真吵。”她不是在演,她是真的,只想当个平平无奇的种地人。

而我,一个本该搅动风云的卧底,现在唯一的任务,

就是愁明天到底该给她那几亩西葫芦浇多少水。这复仇的道路,好像哪里出了点问题。

1我叫赵全,是个太监。假的。这事儿只有我自己和我上头那人知道。三个月前,

我揣着一包假的不能再假的“罪证”,混进了这吃人的皇宫,被分到了冷宫。我的目标,

是废后温予安。上头说,温家倒了,

但温予安手里还捏着能让温家彻底翻不了身的最后一张牌。让我接近她,讨好她,

拿到那张牌。为此,我准备了三十六种套话的法子,七十二种让她信任我的戏码。

结果我来冷宫的第一天,温予安,那个传说中祸乱朝纲、心机深沉的妖后,正蹲在墙角,

很认真地研究一截蚯蚓。她看见我,抬头,那张脸确实担得起“妖后”两个字。

然后她问我:“小赵子,你说这蚯蚓,是切两段活两条,还是切三段活三条?

”我当时腿肚子有点软。这是什么接头暗号?是在考验我吗?我绞尽脑汁,

回了句:“回娘娘,奴才愚钝,只知皇恩浩荡,化腐朽为神奇,想必这蚯蚓也能一化万千。

”她愣了一下,然后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行了,脑子不好就多干活。

”她指着墙角那片刚翻开的土。“去,把那块地给本宫浇透了,明儿种白菜。”于是,我,

一个身负血海深仇、肩负打败使命的顶尖卧底,在冷宫的第一份工作,是种白菜。

冷宫的日子,跟我预想的完全不一样。没有哭天抢地的疯妃,没有阴森恐怖的鬼故事。

这里就住了温予安一个人,外加我这个新来的。她每天的生活极有规律。天亮就起,

在院子里打一套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拳。然后就蹲在她的那一小片菜地里,

不是拔草就是浇水。一天三顿饭,有啥吃啥,从不挑剔。吃完了就坐在廊下看书,

看的还都是《农桑辑要》、《水经注》这种玩意儿。她不跟我说话,我也不敢跟她说话。

我每天都在琢磨,她的那张王牌到底藏在哪儿。是藏在发簪里?还是藏在床板下?或者,

她那片菜地里埋着惊天的秘密?我甚至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挖过她的白菜坑。

除了挖出几条更肥的蚯蚓,啥也没有。我有点焦虑。上头每隔半个月会派人跟我接头一次。

第一次,我回禀:“目标人物深不可测,滴水不漏。”第二次,

我回禀:“目标人物大智若愚,正在布局。”第三次,也就是昨天,我实在编不下去了,

我说:“目标人物……可能在等一个时机。”接头人看我的眼神,

也从“信赖”变成了“看傻子”。我必须得做点什么了。今天,机会来了。宫外传来消息,

南境大旱,灾民遍地。朝堂上为了赈灾款的事吵得不可开交。皇帝,

那个把我全家砍了的男人,为此焦头烂額。而温予安的父亲,曾经的温太师,

就是因为主张削减世家豪族的田地,增加国库收入以备天灾,才被构陷下狱的。我寻思着,

这绝对是刺激她的好机会。只要她情绪有波动,就可能露出破绽。于是,

我一边给她那几颗刚冒头的青菜浇水,一边“不经意”地提起。“娘娘,听说南边旱得厉害,

地都裂了,跟咱们这菜地可不一样。”我偷眼瞧她。她正蹲着,手里拿着个小木棍,

戳一只菜青虫。眼皮都没抬。“哦。”就一个字。我不死心,继续加码:“奴才还听说,

朝堂上为了银子都快打起来了。户部尚书说国库里能跑马,一分钱都挤不出来。

”温予安手里的木棍停了。有门!我心头一喜,正准备说点更刺激的。她站起身,

拍了拍裙角的土,看着我,眼神很平静。“小赵子。”“奴才在。”“国库的账,

一共有三本。”我愣住了。“一本摆在明面上,给皇帝看的。一本是户部自己做的假账,

用来贪墨的。还有一本,是真正的流水,藏在户部后院那棵老槐树下的第三块青石板底下。

”她说完,又指了指菜地里的一只肥虫子。“把这个,拿去喂鸡。别让它再来祸害本宫的菜。

”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手里还提着水瓢,就那么傻站着,看着她转身回屋的背影。

这……这是那张王牌吗?她就这么……给我了?为什么?她不怕我是别人派来的探子?

她不怕我拿着这个秘密去邀功?还是说,这本身就是一个陷阱?我站在菜地里,

太阳晒得我头晕眼花。我看着那棵长势喜人的白菜,突然觉得,这冷宫,

比我想象的要复杂一万倍。而温予安,这个女人,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2户部账本那个事儿,我没敢动。我摸不透温予安的底。这个秘密太大了,大到我稍微一碰,

就可能粉身碎骨。我把这事儿烂在了肚子里,继续每天给她种菜。但我心里那根弦,

已经彻底绷紧了。我不再把她当成一个简单的废后,我开始把她当成我的“上头”。

一个比我上头还上头的“上头”。平静的日子没过几天,太后的人来了。来的是李嬷嬷,

太后身边最得脸的掌事嬷嬷。人还没进院子,那股子趾高气扬的劲儿就先飘了进来。“哎哟,

这冷宫就是不一样,一股子穷酸气。”李嬷嬷捏着鼻子,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

抬着一个大箱子。我赶紧跪下请安。温予安坐在廊下,手里拿着根黄瓜,咔嚓咔嚓啃着,

看都没看她一眼。李嬷嬷的脸当场就挂不住了。“温氏,见到太后赏赐,还不跪下接旨?

”温予安这才慢悠悠地把最后一口黄瓜咽下去,擦了擦手。“李嬷嬷说笑了,

本宫如今是废后,戴罪之身,哪有资格接太后的旨意。有什么赏赐,放那儿就行。

”这话说得,不卑不亢,还带着点儿“你别挨我,晦气”的意思。李嬷嬷气得脸都绿了,

但又抓不到错处。她冷笑一声,让小太监把箱子打开。箱子一开,我倒吸一口凉气。

满满一箱子,全是上好的蜀锦、华贵的珠宝,还有几支晶莹剔透的玉簪。这哪里是赏赐,

这分明是催命符!废后用度皆有定例,穿戴这种东西,被御史知道了,一本参上去,

就是“心怀怨怼,奢靡无度”,到时候太后就有理由把她往死里整了。好毒的计。

我紧张得手心冒汗,偷眼去看温予安。她居然笑了。她走下台阶,从箱子里拿起一支金步摇,

对着阳光晃了晃。“真漂亮。”李嬷嬷以为她上钩了,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温氏,

这可是太后念着旧情,特意恩准你……”她话没说完,

温予安就把那支金步摇随手扔回了箱子里,还发出“当啷”一声脆响。“可惜了。

”温予安摇摇头,“本宫如今身子弱,戴不动这些。倒是前几日听闻宫中用度缩减,

尚衣局和内务府的公公们都快愁白了头。”她顿了顿,看着李嬷嬷,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李嬷嬷是太后跟前的红人,最是体恤下人。不如这样,这些东西,就劳烦嬷嬷帮忙折价,

换成银子,一半捐给尚衣局,一半捐给内务府,也算本宫为太后分忧了。嬷嬷以为如何?

”李嬷嬷的表情,跟吞了苍蝇一样。这事儿她要是办了,得罪的是尚衣局和内务府,

说她一个老婆子伸手捞钱。她要是不办,就是不体恤下人,

驳了温予安“为太后分忧”的好意。里外不是人。

“这……这不合规矩……”李嬷嬷结结巴巴。“哦?规矩?”温予安歪了歪头,“本宫记得,

太后前日才跟皇上说,要勤俭持家,为天下表率。怎么,到了本宫这里,规矩就变了?

还是说,李嬷嬷觉得,太后是那种说一套做一套的人?”一顶大帽子扣下来,

李嬷嬷的冷汗“唰”就下来了。她扑通一声跪下了。“奴婢不敢!奴婢……奴婢这就去办!

”说完,连滚带爬地让小太监抬着箱子走了,活像身后有鬼在追。院子里又恢复了安静。

温予安伸了个懒腰,回到廊下,又拿起一根黄瓜。“小赵子。”“奴才在!”我赶紧应声,

膝盖还有点软。“去,把刚才李嬷嬷踩过的那块地,多松松土。”她咔嚓咬了一口黄瓜,

含糊不清地嘟囔。“来年种萝卜,肯定又大又甜。”3李嬷嬷灰溜溜地走了之后,

我原以为太后那边很快就会有更狠的招数过来。结果一连半个月,风平浪静。

非但没有更狠的招数,连我们冷宫的伙食标准都肉眼可见地提高了。以前是糙米饭配咸菜,

现在顿顿都能见着白米,偶尔还有点肉末。我百思不得其解。温予安倒是一脸理所当然。

“内务府和尚衣局收了好处,总得有点表示。不然下次再有这种肥差,谁还愿意帮忙?

”她一边说,一边把一盘品相不怎么好的豆子挑拣出来。“把这些拿去,埋在墙角,

别让它们发芽。”我看着那些干瘪的豆子,有点纳闷:“娘娘,这豆子都坏了,

直接扔了不就行了?”温予安看了我一眼。“小赵子,东西坏了才有用。人也是。

”我心里咯噔一下,没敢再问。我总觉得,她这话里有话。她是不是在暗示我,

我这个“坏掉”的假太监,在她眼里才是有用的?我越想越心惊,干活都比平时卖力了几分。

就在我快要把自己当成一个真正的种菜太监时,皇帝来了。没有任何征兆。那天下午,

我正在给温予安的宝贝黄瓜苗搭架子,院门“吱呀”一声开了。当今圣上,李承,

就穿着一身常服,站在门口。他比我上次远远看见时,又憔悴了一些。眼下乌青,神情疲惫。

他看到院子里这一片欣欣向荣的菜地,明显愣了一下。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温予安身上。

温予安当时正坐在一个小马扎上,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宫装,手里拿着针线,

在缝补一件我的旧衣服。夕阳照在她身上,岁月静好得不像话。我得承认,那一瞬间,

连我这个满心仇恨的人,都觉得这画面有点好看。皇帝的眼神很复杂,有怀念,有愧疚,

还有一丝……烦躁。“你倒是清闲。”他开口,语气生硬。我赶紧跪下,头都不敢抬。

温予安放下手里的针线,站起来,不咸不淡地行了个礼。“参见皇上。”没有“陛下”,

也没有“夫君”,就是冷冰冰的“皇上”。李承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听说南境大旱,

你倒是会挑时候,在这里过上田园日子了。”这话里带着刺。温予安像是没听出来。

“托皇上洪福,臣妾这里前几日刚下过雨,菜都长得不错。

皇上要不要尝尝臣妾自己种的黄瓜?清热降火,最适合您现在了。”她说着,

真就转身要去摘黄瓜。皇帝的脸,黑得跟锅底一样。“温予安!”他终于忍不住,

声音抬高了八度,“你别跟朕装疯卖傻!你爹当年……”“皇上。”温予安打断了他。

她转过身,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了,眼神清冷得像冬天的湖水。“先太师是罪臣,

臣妾也是废后。皇上日理万机,何必总在罪人身上浪费时间。

”“你……”皇帝被她一句话噎了回去。他看着她,嘴唇动了动,最后,

所有的话都变成了一声长长的叹息。气氛僵住了。就在我以为皇帝要拂袖而去的时候,

温予安又开口了。“皇上是为了南境赈灾款的事情来的吧?”皇帝一愣,没说话,

算是默认了。“户部没钱,是因为都被拿去填河工的窟窿了。前年那次黄河决堤,

朝廷拨款三百万两,修了两年,连个响儿都没听到。钱去哪儿了,皇上比臣妾清楚。

”“那笔钱是太后……”皇帝下意识地反驳,又猛地住嘴。“是太后娘家,陈国公家承办的。

”温予安替他说了下去,“皇上不敢查,怕伤了母子情分。朝中大臣也不敢查,

怕丢了乌纱帽。所以大家就只能一起装瞎,看着国库被蛀空,看着南境的百姓饿死。

”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皇帝心上。皇帝的脸色,从铁青变成了惨白。

“那你说,该怎么办?”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我屏住了呼吸。我知道,

最关键的时刻来了。温予安会不会趁机提条件?会不会让他为温家平反?结果,

温予安只是淡淡地说:“好办。派个钦差去查河工,但不是真的查,是让他死在那儿。

死得越惨越好。”皇帝猛地抬头,眼里全是震惊。“钦差一死,事情就闹大了。

到时候群情激愤,皇上再顺水推舟,把陈家的兵权收回来,把河工的烂摊子扔给他们。

陈国公为了自保,别说三百万两,五百万两他都得吐出来。

”“至于南境……”温予安走到菜地边,拔了个萝卜,在衣服上蹭了蹭泥土。

“把户部后院老槐树下第三块石板掀了,里面的钱,够赈灾两次了。”她说完,

把那个萝卜扔给皇帝。“拿着,就当臣妾孝敬您的。吃不完,可以带回去给新后尝尝,

她最近应该也挺上火的。”皇帝捏着那个带泥的萝卜,手都在抖。他看着温予安,

眼神里已经不是复杂了,而是恐惧。他像是第一天认识这个做了他三年皇后的女人。最后,

他一句话没说,捏着那个萝卜,狼狈地走了。我跪在地上,半天没敢起来。

我终于明白温予安那句话的意思了。东西坏了才有用。人也是。皇帝和陈国公,在她眼里,

不就是一盘已经烂掉的豆子吗?而她,只是想把这些烂豆子,埋到它们该去的地方。别发芽,

别碍着她种菜。4皇帝走了以后,冷宫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我和温予安都清楚,

这平静只是暂时的。京城这潭水,已经被她扔下去的那块石头,搅浑了。接下来,

就看鱼什么时候自己跳出来了。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一方面,我佩服她的手段。

不费一兵一卒,就把皇帝和国公府都算计了进去。另一方面,我又害怕她的心计。

这样一个女人,我真的能从她手里拿到我想要的东西吗?或者说,她早就看穿了我的身份,

现在这一切,都只是在利用我?我每天都在这种矛盾中煎熬。而温予安,

她好像一点都不担心。她甚至还扩大了她的菜地,把院子另一边也给翻了,说是要种点西瓜,

等夏天吃。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有一种我看不懂的光。那是一种……对未来的笃定。

就好像她已经看到了夏天西瓜熟了的场景。半个月后,消息传来。

皇帝派去巡查黄河河道的御史刘大人,连同随从一行三十余人,在陈州地界遇袭,全数遇难,

尸骨无存。消息传回京城,朝野震动。一个二品大员,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屠戮,

这简直是没把朝廷放在眼里。御史台那帮言官,跟疯了一样,一天上八百道折子,

要求严惩凶手。矛头直指在陈州一手遮天的陈国公府。皇帝“龙颜大怒”,当场下令,

收回了陈国公的兵权,命他即刻回京自辩。同时,又从内帑挤出五十万两,

快马加鞭送往南境,总算是解了燃眉之急。一切,都和温予安说的一模一样。

我听着外面传来的消息,后背一阵阵发凉。那个刘御史,我听说过,是朝中有名的犟骨头,

谁都敢参。这样一个人,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成了棋子,死得不明不白。我看向温予安。

她正在给新翻的西瓜地浇水,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调。阳光洒在她身上,温暖又祥和。

可我只觉得,这阳光里,藏着刺骨的寒意。“娘娘,”我忍不住开口,

“那个刘大人……”“嗯?”她回头看我,一脸的纯良无害,“他怎么了?

”“他……就这么白死了?”“白死?”温予安笑了,“怎么会是白死。他一家老小,

下半辈子都衣食无忧了。他的名声,也能流芳百世。用一条不怎么听话的命,换这么多好处,

值了。”她顿了顿,放下水瓢,走到我面前。“小赵子,你要记住。在这个宫里,死人,

有时候比活人有用。”我的腿一软,差点给她跪下。她到底经历过什么,

才能把人命说得这么云淡风轻?温家倒台的背后,到底还藏着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

陈国公被押解回京,但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陈家在朝中经营百年,盘根错节,

哪是那么容易被扳倒的。陈国公一回来,就住进了自家府邸,说是“闭门思过”,

实际上各路官员天天往里跑。太后也在宫里天天哭,说皇帝不孝,冤枉了她娘家。

皇帝被内外夹击,又开始头疼了。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冷宫,着火了。火是半夜烧起来的。

等我从梦中惊醒,火势已经蔓延了半个院子,把我们住的偏殿围了个水泄不通。

浓烟呛得我睁不开眼,只能凭着记忆去拉温予安。“娘娘!快走!着火了!

”我摸到她的时候,她居然一点都不慌。她反手抓住我的手,声音冷静得可怕。“别怕,

跟着我走。”她拉着我,没有往外冲,而是往火势最猛的后墙跑。我吓得魂飞魄散:“娘娘!

那边是死路!”“谁说的。”她拉着我,拐进一个平时堆放杂物的角落,摸索了几下,

墙上居然开了一道暗门!门后是一条狭窄的地道。她拉着我钻了进去。地道里漆黑一片,

但我能清晰地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我跟着她走了不知道多久,眼前终于有了一丝光亮。

我们从一口枯井里爬了出来。外面是冷宫后面的一个小树林。回头看,冷宫的方向火光冲天,

染红了半边天。我惊魂未定,浑身都在发抖。“娘娘……您……您怎么知道有地道的?

”温予安拍了拍身上的灰,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住进来的第一天就发现了。

前朝某个妃子留下来的,估计是用来跟情郎私会的。”她看着那场大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们还真看得起我。为了烧死我,连‘天火’这种借口都用上了。”我脑子一转,

瞬间明白了。这场火,根本不是意外。是有人想让她死。死在火里,尸骨无存,

谁也查不出来。而最想让她死,又有能力在皇宫里放火的,除了那几家,还能有谁?

“他们以为,我死了,那些秘密就永远是秘密了。”温予安转过头,看着我,

眼睛在火光下亮得吓人。“小赵子,你说,我现在要是出现在皇上面前,他会是什么表情?

”5我不知道皇帝会是什么表情。我只知道,我的表情一定很难看。温予安拉着我,

没有去找皇帝,而是绕了个大圈,躲进了御膳房后面的柴房里。她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缩在柴火堆里,听着外面乱糟糟的救火声和叫喊声,心里一团乱麻。地道。

她早就知道有地道。那她为什么不跑?以她的心智,想逃出这个皇宫,应该不难吧?

她留下来,到底是为了什么?还有我,她为什么要把我也带上?杀人灭口,

或者扔下我自生自灭,岂不是更干净?我看着身边这个女人的侧脸,她闭着眼睛,

好像睡着了。可我知道,她醒着。比任何人都清醒。大火烧了一夜。第二天一早,

消息就传遍了整个皇宫。冷宫走水,废后温氏,葬身火海,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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