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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青丝如梦终成雪”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为给白月光圆妻子竟将女儿送上实验台》,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男生生林薇月月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月月,林薇,沈舟的男生生活,白月光,逆袭,虐文,家庭全文《为给白月光圆妻子竟将女儿送上实验台》小由实力作家“青丝如梦终成雪”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821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4 23:13:5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为给白月光圆妻子竟将女儿送上实验台
主角:林薇,月月 更新:2025-11-05 02:0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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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同意书,我已经签了。”林薇把一份文件甩在我脸上。纸张的边角划过我的脸颊,
留下一道火辣辣的疼。“你疯了?
”我捡起那份名为《新型基因药物临床试验知情同意书》的文件,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
烫得我指尖发颤。“这是为了给沈舟圆梦。”“沈舟的梦?”我气得发笑,“他的梦,
就要用我女儿的命去填?”林薇看着我,那种眼神我见过,
就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江城,你能不能别这么自私?沈舟的研究成功了,
能救千千万万的人。”我死死盯着她:“我不管千千万万的人,我只要我的月月!
”1我叫江城,和林薇结婚六年,有一个五岁的女儿,叫月月。我们曾是大学同学,
我追了她四年,毕业后就结了婚。所有人都说我好福气,娶了法学院的院花,
冷静、理智、漂亮。可他们不知道,林薇的心里,一直住着另一个人。沈舟。
一个如同天神般降临在她生命里的男人。也是她永远得不到的白月光。我以为,六年的婚姻,
一个可爱的女儿,足以让她忘记过去。我错了。当我看到这份同意书时,我才明白,我,
甚至我们的女儿,都只是她用来感动自己的工具。“林薇,我不同意。
”我将同意书撕得粉碎,纸屑像雪花一样落下,“月月是我的女儿,你没有资格替她做决定!
”林薇看着满地狼藉,脸上没有丝毫波澜。
她只是平静地从包里又拿出了一份一模一样的文件。“我签了字,也按了你的手印。
”我愣住了。“你什么时候……”“你昨晚睡着的时候。”她淡淡地说,“你忘了?
为了方便办理房产手续,你给过我一份全权委托的授权书,具备法律效力。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从头凉到脚。那份授权书,是我爱她的证明,
是我对她毫无保留的信任。现在,这份信任变成了一把捅向我心脏的刀。而握着刀柄的,
是我爱了十年的妻子。“你不能这么做……”我的声音都在发抖,“月月才五岁,
她有先天性的免疫缺陷,任何一点风险都可能要了她的命!你是她妈妈啊!
”“正因为我是她妈妈,我才要为她的未来考虑。”林薇的逻辑冷静得可怕。“沈舟说了,
他的药物一旦成功,不仅能治愈月月的病,还能让她拥有比正常人更强的免疫力。
这是唯一的机会。”“唯一的机会?所以你就把她推进火坑?”我冲她嘶吼,
“那万一失败了呢?沈舟他负得起这个责任吗!”“他会成功的。
”林薇的语气里带着一种近乎盲目的信仰,“我相信他。”我相信他。这四个字,
像四根钉子,狠狠钉进了我的天灵盖。这六年来,她从未对我说过这四个字。原来,
她的信任,她的崇拜,她的一切,都给了另一个男人。我忽然觉得很无力。我的愤怒,
我的挣扎,在她面前就像一出可笑的独角戏。“江城,别闹了。”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
准备出门,“我已经和沈舟约好了,今天就送月月去‘永生’研究所。”“我不准!
”我猛地冲过去,抓住她的手腕。“林薇,你敢带走月月,我就跟你拼命!
”她厌恶地甩开我的手。“你拿什么跟我拼?你这个一事无成的废物。”一事无成。废物。
我为了照顾她和这个家,辞掉了前途无量的工作,甘心做一个家庭煮夫。
我以为这是为爱付出。在她眼里,却只是废物的证明。“下午三点,沈舟会派人来接月月。
”她丢下这句话,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我的世界也塌了。
我冲进月月的房间。小小的她正抱着一个洋娃娃,睡得香甜,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梦。
她不知道,她的母亲,已经亲手将她推向了深渊。我抱起她,亲吻着她温热的额头。眼泪,
无声地滑落。不行。我不能让任何人伤害我的月月。绝对不行!我立刻开始收拾东西,
我要带月月走,离开这个城市,去一个林薇和沈舟都找不到的地方。护照,身份证,
银行卡……我把所有能带的都塞进一个背包里。就在我准备抱起月月离开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本能地想挂断,但鬼使神差地,我按下了接听键。“喂?”“江少爷。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而恭敬的声音,“老爷子……走了。”轰的一声。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福伯?”我颤抖着叫出这个名字。“是我,少爷。
”福伯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老爷子临终前交代,江氏集团从今天起,由您全权接管。
他让我告诉您,玩够了,就该回家了。”江氏集团。这个我逃离了十年的名字。十年前,
为了和林薇在一起,我不惜与家族决裂,放弃了千亿家产的继承权。我父亲,
也就是福伯口中的“老爷子”,给了我两个选择。要么,和那个“普通”的女人分手,
回来当他的继承人。要么,滚出江家,永远别再回来。我选择了后者。
我以为我找到了比金钱更重要的东西,那就是爱情。现在想来,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所谓的爱情,在别人眼里,一文不值。我所谓的牺牲,只是自我感动。“少爷?
您还在听吗?”福伯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腥甜。“福伯,
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我的声音,冷得连自己都感到陌生。“动用江家所有的力量,
给我查一个叫‘永生’的研究所,还有一个叫沈舟的人。我要他们所有的资料,越详细越好。
”“是,少爷。”挂掉电话,我看着怀里熟睡的女儿。逃跑?不。我为什么要跑?该滚蛋的,
是他们!林薇,沈舟。你们欠我和月月的,我会让你们千倍、万倍地还回来!
我将月月轻轻放回床上,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了林薇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又怎么了?”她不耐烦地问。“我同意了。”我说。电话那头沉默了。显然,
她没料到我这么快就妥协了。“你想通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是,
我想通了。”我平静地说,“你是月月的妈妈,你不会害她。我相信你,也相信……沈舟。
”说出“沈舟”两个字的时候,我几乎咬碎了后槽牙。“你能这么想最好。
”林薇的语气缓和了一些,“江城,你要明白,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好。
”为了我们好?真是可笑。“我知道。”我继续演戏,“下午三点是吗?我会把月月准备好,
等你们来接。”“嗯。”她满意地挂了电话。我放下手机,走到窗边。
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我的心里一片冰冷。一场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我不会再是被动的棋子。从现在起,我才是执棋的人。而林薇和沈舟,你们的末日,到了。
2下午两点五十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准时停在了楼下。车门打开,
走下来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他们的衣服上印着“永生”研究所的logo。我抱着月月,
站在窗边,冷冷地看着他们。月月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在我怀里动了动,小声地问:“爸爸,
我们要去哪里呀?”我低下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说:“爸爸带你去一个地方,
玩一个勇敢者的游戏,好不好?”“勇敢者的游戏?”月月的眼睛亮了起来,
“是像奥特曼打小怪兽那样吗?”“是,月月就是奥特曼,
要去打败一个叫‘病魔’的小怪兽。”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愉快,
但心脏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门铃响了。我深吸一口气,
抱着月月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正是那两个白大褂。“是江先生吧?
我们是沈教授派来接月月小姐的。”为首的男人公式化地说道。“我知道。
”我侧身让他们进来。他们的视线落在月月身上,就像在看一件珍贵的实验品,
充满了贪婪和审视。月月有些害怕,把头埋在我的怀里。“爸爸……”“别怕,爸爸在。
”我拍了拍她的背,然后对那两个人说,“东西都准备好了,我们走吧。
”我没有让任何人碰月月,全程都由我亲自抱着。下楼,上车。黑色的商务车缓缓启动,
驶向一个我未知,却注定充满黑暗的地方。车里很安静,只有月月偶尔的几声梦呓。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中一片死寂。大约一个小时后,车子驶入了一片荒凉的郊区。
最终,在一栋戒备森严的白色建筑前停了下来。
建筑的门口挂着一个巨大的招牌——永生研究所。这里,
就是林薇口中那个能给月月带来“新生”的地方。也是我为他们准备的地狱。车门打开,
沈舟正站在门口等我们。他穿着一身纤尘不染的白大褂,戴着金丝边眼镜,看起来温文尔雅,
风度翩翩。就像一个救死扶伤的天使。可我知道,在这副皮囊之下,
藏着一颗比魔鬼还要肮脏的心。他看到我,脸上露出一丝意外,但很快便恢复了常态。
“江城?没想到你会亲自送月月过来。”他的语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
仿佛我的出现,是对他的一种肯定。我没有理他,只是抱着月月,径直从他身边走过。
林薇也在这里。她快步迎了上来,想要从我怀里接过月月。“我来抱吧。”我侧身躲开了。
“不用。”我的声音很冷,冷得不带一丝感情。林薇的动作僵在了半空中,
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沈舟走了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以一种主人的姿态对我说:“江城,
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但请你相信,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月月。等她康复了,
你就会感谢我们今天的决定。”感谢?我真想一拳砸碎他那张虚伪的脸。但我忍住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不需要你的保证。”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只提一个要求。
”“你说。”“我要在这里陪着月月,直到实验结束。”沈舟和林薇对视了一眼。
“这不合规矩。”沈舟皱起了眉头,“研究所有严格的保密规定,不允许任何无关人员逗留。
”“无关人员?”我冷笑一声,“我是她的父亲,你说我无关?”我的气场太过强大,
沈舟一时竟被我震慑住了。林薇站了出来,打着圆场:“江城,你别这样,
沈舟也是为了研究的顺利进行。你在这里,会影响到他们的工作。”“影响?”我看向林薇,
“如果我今天不能留下来,那我就带月月走。你们可以试试,看能不能拦得住我。
”我的态度很坚决,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我知道,他们不敢赌。
月月是他们实验唯一的“完美样本”,他们绝不会轻易放弃。果然,沈舟沉默了片刻后,
妥协了。“好吧,我可以让你留下来。但是,你必须遵守这里的规矩,不能随意走动,
更不能干涉我们的研究。”“可以。”我抱着月月,跟着他们走进研究所的深处。一路上,
我看到了许多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行色匆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味,
以及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气息。他们把我们带到了一间全封闭的白色房间。
房间里除了一张小床和一些冰冷的仪器外,什么都没有。“这就是月月接下来要住的地方。
”沈舟指着那张床说,“为了保证实验数据的准确性,她必须待在绝对无菌的环境里。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这意味着,我的月月,要像一个囚犯一样,
被关在这个冰冷的笼子里。“爸爸,我怕……”月月紧紧地抱着我的脖子,
小小的身体在瑟瑟发抖。“别怕,宝贝,爸爸会一直陪着你。”我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
替她盖好被子。“江城,我们该开始第一次注射了。”沈舟的声音在一旁响起。我转过身,
看到一个护士推着一辆小车走了进来。车上放着一支装有蓝色液体的针剂。
那就是他们所谓的“希望之药”。我的心脏瞬间揪紧。“你们要对她做什么?
”“这是第一阶段的基因活化剂,是整个实验最关键的一步。”沈舟解释道,“放心,
剂量我们已经经过了精确的计算,不会有危险的。”不会有危险?福伯传来的资料里,
清清楚楚地写着,在月月之前,已经有三个孩子死于这种“基因活化剂”的注射。
而他们的死,都被沈舟用“意外”两个字轻易地掩盖了过去。现在,他们要把这支毒针,
打进我女儿的身体里。我的拳头,在身侧悄然握紧。指甲深深地陷进了肉里,
但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所有的感官,都只剩下滔天的恨意。护士拿着针管,
一步步向月月走去。“不要……我不要打针……”月月害怕地哭了起来。“月月乖,不疼的,
一下下就好了。”林薇走过去,按住月月的胳膊,语气温柔得令人作呕。我看着这一幕,
眼眶猩红。就是现在!我猛地冲了过去,一把推开那个护士。针管掉在地上,
蓝色的液体洒了一地。“江城!你干什么!”沈舟怒吼道。林薇也惊呆了:“你疯了吗?
你知道你毁掉的是什么吗?”“我只知道,谁也别想动我的女儿!”我挡在月月的床前,
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死死地盯着他们。“保安!把他给我赶出去!”沈舟气急败坏地喊道。
几个穿着制服的保安立刻冲了进来,试图将我架走。我奋力反抗,场面一度陷入混乱。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挣扎着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福伯。我按下免提键。
“少爷,都查清楚了。”福伯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永生研究所隶属于天华集团,
而天华集团最大的股东,是您。”3福伯的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
在寂静的房间里轰然炸响。整个世界,仿佛都按下了暂停键。那几个试图架住我的保安,
动作僵在了原地,一脸的不可思议。沈舟脸上的愤怒,瞬间凝固,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言说的错愕和茫然。而林薇,她张大了嘴巴,看着我的眼神,
充满了震惊和陌生。仿佛在这一刻,她才第一次认识我。天华集团。这个名字,我并不陌生。
它是国内顶尖的生物科技巨头,市值数千亿。而我,是它最大的股东?我父亲,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竟然为我铺了这样一条后路。真是……可笑啊。如果不是今天,
如果不是月月被逼到绝境,这个秘密,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我可能还会继续扮演那个“一事无成”的废物丈夫,直到被林薇彻底榨干最后一丝价值,
然后像垃圾一样被丢掉。“江……江城?”林薇的声音在发抖,“这……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天华集团?什么股东?”她不敢相信。那个在她眼里,连工作都找不到,
只能靠她养活的男人,怎么会是千亿集团的幕后老板?这简直比天方夜谭还要荒谬。
我没有回答她。我只是冷冷地看着沈舟,然后缓缓地举起手机。“福伯,你继续说。”“是,
少爷。”福伯的声音通过免提,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天华集团拥有永生研究所百分之七十的股权。换句话说,您才是这个研究所,真正的老板。
”“另外,我们还查到,沈舟的这个项目,存在严重的违规操作。
他向集团董事会提交的报告中,隐瞒了多次实验失败导致受试者死亡的严重事实。
他声称的百分之九十的成功率,完全是伪造的。”“他之所以急着找上月月小姐,
是因为之前的受试者都出现了强烈的排异反应。而月月小姐的特殊基因,
是他眼中唯一能够承受药剂强度的‘完美容器’。”“他根本不是想治好月月小姐,
他只是想利用月月小姐,来完成他那份沾满了鲜血的实验报告,然后卖出一个天价!
”福伯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沈舟和林薇的心上。沈舟的脸色,
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扶住了墙壁,才没有瘫倒在地。
“不……不是的……你胡说!这是污蔑!”他歇斯底里地辩解着。但那慌乱的眼神,
已经出卖了他。而林薇,她呆呆地站在原地,身体摇摇欲坠。她看着我,又看看沈舟,
眼里的信仰和崇拜,正在一点点地崩塌,碎裂。她一直以为,沈舟是救世主,是神。
她为了这个神,不惜牺牲自己的女儿。可现在,有人告诉她,她信奉的神,
只是一个用谎言堆砌起来的骗子,一个草菅人命的屠夫。这个打击,对她来说,
无疑是毁灭性的。“不……不可能……”她喃喃自语,
“沈舟不是这样的人……他不会骗我的……”我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怜悯,
只有无尽的嘲讽。“现在,你还相信他吗?”我问她。她没有回答,
只是用一种绝望的眼神看着我。我不再理会他们。我对着手机下达了命令。“福伯,
我给你最高权限。第一,立刻冻结永生研究所的所有账户,封存所有实验数据。第二,
以天华集团的名义,向警方报案,控告沈舟涉嫌非法行医、故意伤害,以及商业欺诈。
我要他,下半辈子都在牢里度过!”“是,少爷!”“第三,”我的声音顿了顿,
变得愈发冰冷,“以我个人的名义,起诉林薇,蓄意伤害,我要剥夺她对月月的抚养权。
”当我说出最后一句话时,林薇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终于从崩溃中回过神来,冲到我面前,
抓住了我的胳膊。“江城!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告我!”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哀求,
“我是月月的妈妈啊!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好!我只是……我只是被沈舟骗了!
”她开始为自己辩解,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沈舟身上。“你闭嘴!”我一把甩开她,
力道之大,让她直接摔倒在地。“为了她好?你把她送进地狱,还敢说是为了她好?
”“林薇,你根本不配当一个母亲!”我的话,像最锋利的刀,刺得她体无完肤。
她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那样子,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助和可怜。可我,再也不会心软了。
有些错,犯了,就必须付出代价。沈舟被保安控制住了。他不再挣扎,
只是用一种怨毒的眼神死死地瞪着我。“江城,算你狠!我认栽!”他咬着牙说,
“但你别得意,你以为你赢了吗?没有我的解药,你女儿体内的活化剂一旦发作,
她会比死还难受!她会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腐烂,最后变成一滩脓水!”他的话,
像一条毒蛇,钻进了我的心里。我猛地回头,看向床上的月月。她的小脸,不知何时开始,
泛起了一阵不正常的潮红。“月月!”我冲到床边,抱起她。她的身体滚烫,
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爸爸……我好难受……好热……”她在我怀里痛苦地呻吟着。
“别怕,月月,爸爸在!”我急得满头大汗,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哈哈哈哈!
”沈舟疯狂地大笑起来,“江城,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报应!你就算有再多的钱又怎么样?
你救不了她!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死!”“你给我闭嘴!”我冲他怒吼。“想要解药吗?
”沈舟的笑容愈发狰狞,“求我啊!跪下来求我!或许我心情好了,可以考虑救她一命!
”我看着他那张扭曲的脸,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但是,为了月月……我的双腿,
开始不受控制地弯曲。就在我的膝盖即将触碰到地面的那一刻。福伯的声音,
再次从手机里传来。“少爷,不必求他。”“瑞士的圣安德鲁医疗中心,
已经派出了最顶尖的专家团队,乘坐专机赶来。预计两个小时后抵达。”“他们,
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清除月月小姐体内的毒素。”4圣安德鲁医疗中心。
世界排名第一的私人医疗机构。拥有全球最顶尖的医疗技术和专家团队,
据说只要人还有一口气,他们就能给救回来。当然,费用也是天价。普通人,
连他们的门都进不去。而现在,他们的专家团队,正乘坐专机,为我的女儿而来。
这就是金钱的力量。简单,粗暴,却有效。沈舟的笑声戛然而止。他脸上的表情,
比吃了屎还要难看。
“不……不可能……圣安德鲁……他们怎么会……”他引以为傲的“技术壁垒”,
在绝对的资本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他用来威胁我的最后一张底牌,瞬间变成了一张废纸。
我缓缓地站直了身体,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沈舟,你以为你的那点东西,
是什么了不起的宝贝吗?”“在我眼里,它连垃圾都不如。”我的话,
彻底击垮了他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他瘫倒在地,面如死灰。警察很快就赶到了。
沈舟和他的团队,以及研究所的所有相关人员,全部被带走调查。当沈舟被戴上手铐,
从我身边经过时,他突然停了下来。“江城,”他抬起头,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说。”“你……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我看着他,
淡淡地吐出两个字。“是。”从我答应林薇,送月月来研究所的那一刻起,
我就已经在布局了。我故意激怒他,让他放松警惕。我故意让他以为,他已经掌控了一切。
然后,在他最得意的时候,给他最致命的一击。我要的,不仅仅是让他身败名裂。
我还要让他尝尝,从云端跌入地狱的滋味。沈舟惨笑一声,被警察带走了。他的下半生,
将在监狱里度过。这是他应得的下场。林薇也被带走了。她没有反抗,也没有再哭闹。
只是在临走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悔恨,有不甘,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但这都不重要了。从她决定牺牲月月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
就只剩下恨了。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我抱着滚烫的月月,心如刀绞。
“爸爸……我是不是要死了?”月月虚弱地问。“不会的。”我亲吻着她的额头,
一遍又一遍地告诉她,“月月是爸爸的小英雄,一定能打败病魔小怪兽的。
世界上最好的医生叔叔们,马上就来帮你了。”我不知道她听懂了没有。她只是在我怀里,
沉沉地睡了过去。两个小时,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当圣安德鲁的专家团队赶到时,
我几乎已经快要崩溃了。他们迅速接管了月月的治疗。各种我看不懂的仪器被推进了房间。
月月被送进了一个全透明的无菌隔离舱。为首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外国老人,叫汉斯教授,
是基因领域的权威。他仔细查看了沈舟的药剂成分和月月的各项体征数据后,
脸色变得异常凝重。“江先生,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什么意思?”“沈舟注射的,并非简单的基因活化剂。
”汉斯教授指着屏幕上的一组复杂数据说,“这是一种……前所未见的复合病毒。
它能强行打破人体的基因锁,激发潜能,但同时,也会以几何级的速度,吞噬生命力。
”“简单来说,这是一种以生命为代价,换取短暂强大的魔鬼药剂。”“而且,
它具有不可逆性。”不可逆性。这四个字,像四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你的意思是……月月她……”我的声音在颤抖。“我们无法彻底清除她体内的病毒。
”汉斯教授沉重地说,“我们能做的,只是暂时抑制病毒的活性,延缓它吞噬生命的速度。
”“能延缓多久?”“最好的情况,五年。”五年。我的月月,只剩下五年的生命了。
这个结果,比直接判我死刑还要残忍。我感觉天旋地转,几乎站立不稳。福伯扶住了我。
“少爷,您要挺住啊!”我推开他,一步步走到隔离舱前。看着里面那个小小的身影,
我的心,碎了。五年。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要这么对我?要这么对我的月-月?
滔天的恨意,再次将我淹没。沈舟!林薇!我不会让你们就这么轻易地死在监狱里的!
我要让你们活着!我要让你们亲眼看着,你们加注在我女儿身上的痛苦,
百倍千倍地在你们自己身上上演!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汉斯教授。”我转过身,
看着他,猩红的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有没有一种办法,可以让一个人,
承受比死还痛苦的折磨,却又死不掉?”汉斯教授愣住了。他看着我,
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江先生,您……”“告诉我,有没有!
”我几乎是在咆哮。汉斯教授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有。
”“沈舟的这种病毒,经过改良,就可以做到。”“它可以让人在清醒的状态下,
感受全身细胞被一点点撕裂、吞噬的痛苦,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生命耗尽。”“很好。
”我笑了。笑得癫狂,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就用这个。”“我要两份。”“一份,
给沈舟。”“另一份,给我曾经的妻子,林薇。”5接下来的日子,
我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在月月的隔离舱外。汉斯教授的团队用尽了各种办法,
终于将月月体内的病毒暂时压制住了。她的体温恢复了正常,脸色也渐渐红润了起来。
隔着厚厚的玻璃,她会对我笑,会用小手在玻璃上画心。每当这时,
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疼。这么可爱的女儿,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生命,
一点点地流逝。我恨!我恨沈舟的丧心病狂!我更恨林薇的冷酷无情!福伯的效率很高。
没过几天,他就把一切都安排妥了。沈舟和林薇,被从看守所里“请”了出来。迎接他们的,
不是法庭的审判,而是比地狱更可怕的折磨。我让人把他们带到了永生研究所的地下三层。
这里,曾经是沈舟的秘密实验室,进行着各种见不得光的勾当。现在,成了他们自己的刑场。
我坐在监控室里,看着屏幕上那两个熟悉的身影。他们被绑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改良版的“魔鬼药剂”,被缓缓注入他们的体内。很快,
药效就发作了。沈舟开始疯狂地挣扎,嘶吼。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皮肤下面,
仿佛有无数条虫子在蠕动,啃噬着他的血肉。那种痛苦,隔着屏幕,我都能感觉到。而林薇,
她的反应更加激烈。她凄厉地尖叫着,声音划破了整个地下室,像一个午夜的冤魂。
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束缚。指甲在手术台上划出了一道道血痕。“江城!
你这个魔鬼!你放了我!放了我!”她冲着监控摄像头,声嘶力竭地哭喊,求饶。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魔鬼?是啊,我是魔鬼。是你们,亲手把我从一个人,变成了一个魔鬼。
“加大剂量。”我对着对讲机,冷冷地命令道。“是,少爷。”屏幕上,
两个穿着防护服的研究人员,再次将针管推进了他们的身体。这一次,他们的惨叫声,
更加撕心裂肺。我关掉了声音。静静地看着他们无声地挣扎,扭曲。心里,
却感觉不到一丝快意。只有一片空洞的死寂。这样,就能抵消月月所受的苦了吗?这样,
就能换回月月的命吗?不能。什么都不能。我点燃了一根烟,猛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
我的思绪回到了很多年前。那时的我,还是江家的二少爷,桀骜不驯,不可一世。
那时的林薇,还是法学院的穷学生,清冷、倔强,像一朵带刺的玫瑰。我为了她,
对抗整个家族。我为了她,放弃了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我以为,
我找到了可以相守一生的人。我以为,我的付出,是值得的。可我忘了。人心,是会变的。
不,或许,她从来就没有爱过我。她爱的,始终是那个如星辰般耀眼的沈舟。而我,
不过是她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一个可以让她在冰冷的城市里,找到一丝温暖和依靠的备胎。
现在,她为了她的“星辰”,亲手毁掉了我们的一切。包括我们的女儿。烟头,烫到了手指。
我回过神来,将烟头狠狠地摁灭在烟灰缸里。手机响了。是汉斯教授打来的。“江先生,
月月小姐醒了,她想见您。”我立刻掐断了监控,冲向月月的病房。隔着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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