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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清末县太爷,建军校救国

易水赞歌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穿越成清末县太建军校救国》中的人物郑鸿祥郑鸿祥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易水赞歌”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穿越成清末县太建军校救国》内容概括:小说《穿越成清末县太建军校救国》的主要角色是郑鸿这是一本其他小由新晋作家“易水赞歌”倾力打故事情节扣人心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43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4 23:12:5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穿越成清末县太建军校救国

主角:郑鸿祥   更新:2025-11-05 02:0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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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彦之是被活活香醒的。不是饭菜香,也不是脂粉香,是一种极浓郁、极甜腻,

却又带着点陈腐气息的异香,丝丝缕缕往他脑仁里钻,霸道得不容拒绝。他费力睁开眼,

视线先是模糊,好半晌才聚焦。入眼是杏黄色的帐幔,顶上绣着繁复的缠枝莲纹,料子厚实。

身下是触手冰凉丝滑的缎子被,蓬松柔软,压得他有点喘不过气。他撑着身子想坐起来,

手一按,按到一个硬物,拿起来一看,是只黄铜脚炉,里面炭火早熄了,只剩一点余温。

这他妈是哪儿?他明明记得自己昨天还在青大宿舍,

为了赶一篇关于清末四川社会结构的课程论文,熬了个通宵,天亮才迷迷糊糊趴桌上睡着。

怎么一睁眼,就到这么个……这么个地主老财的销金窟了?他环顾四周。房间极大,

靠窗摆着一张紫檀木雕花书案,案上文房四宝俱全,还摊着一幅未完成的墨竹。

多宝阁里陈列着些瓷器玉器,看着就价值不菲。墙角立着落地的大座钟,

钟摆有气无力地晃着。空气里除了那腻人的香,还混杂着家具漆木和淡淡墨汁的味道。

他低头看看自己,一身月白色的绸缎中衣,袖口领口绣着精细的暗纹,伸手摸摸脸,

皮肤光滑,但绝不是自己那张熬夜熬出来的油腻脸,下巴上还留着一撮修剪整齐的胡子。

一股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猛地涌入脑海——郑鸿祥,字子安,光绪年间进士,

现任四川夔州府奉节县知县……昨夜批阅公文至深夜,宿于书房……郑彦之,不,

现在是郑鸿祥了,脑子“嗡”地一声。穿越?这么离谱的事儿真让自己摊上了?他掀开被子,

脚踩在冰凉的金砖地面上,趿拉上床边的千层底布鞋,几步走到书案前。

案角放着一面银靶镜,他拿起来一照——镜子里是张四十岁左右的陌生面孔,面皮白净,

眉眼间带着点养尊处优的倦怠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惶惑。真穿越了。还是个县太爷。

还没等他消化完这个惊天事实,门外传来小心翼翼的叩门声,

和一个带着浓重川音、略显尖细的嗓音:“老爷?老爷您醒了吗?

库房的王典吏和户房的刘司吏在外头候着了,说是……有要紧事禀报。

”郑鸿祥以下均称郑鸿祥定了定神,清了清嗓子,

尽量模仿着记忆里原主那拿腔拿调的官派:“嗯……何事慌张?让他们前厅等候。”“是,

老爷。”他手忙脚乱地套上搭在屏风上的官袍,那沉甸甸的鸂鶒补子压在胸前,有点勒脖子。

对着镜子正了正那顶不算正式的暖帽,深吸一口气,推门走了出去。前厅里,

两个穿着吏员服色的人正搓着手,焦躁地踱步。见他出来,连忙扑通跪下:“给大老爷请安!

”“起来说话。”郑鸿祥走到主位太师椅上坐下,屁股刚沾椅子,就感觉这椅子硬得硌人,

远不如书房里那张铺了软垫的舒服。年长些的王典吏颤巍巍起身,苦着一张脸,

双手捧上一本蓝皮册子:“启禀老爷,这是上月库房的收支账目,请您过目。”郑鸿祥接过,

随手翻开。前面几页记录着各项收入,田赋、盐税、杂课……名目繁多,

数字却看得他直皱眉。等翻到支出那部分,

更是跳了起来——知县俸银、养廉银、各房吏员工食银、驿站开销、修缮衙署……林林总总,

最后一页,用朱笔写着一行小字:“截至光绪二十四年三月初七,库银实存:三两二钱七分。

”郑鸿祥盯着那行字,足足看了半分钟,然后抬头,看着面前两个战战兢兢的下属,

语气平静得吓人:“王典吏,你告诉本官,咱们奉节县,一个堂堂正七品县衙,库房里,

就剩三两多银子了?”王典吏腿一软,又跪下了,带着哭腔:“老爷明鉴啊!

实在是……实在是开销太大,入不敷出啊!上月巡抚衙门才来催过协饷,

隔壁云阳县老太爷做寿,咱也得随份子,

还有……还有您前几日吩咐给后宅添置的那几件翡翠摆件……”郑鸿祥太阳穴突突直跳。

原主这败家玩意儿!旁边站着的师爷,姓苟,是个瘦削的中年人,留着两撇老鼠须,

此刻眼珠一转,凑上前一步,压低声音:“老爷,何必为此等小事烦忧?

眼下不就有个现成的由头?城外青龙山那边,近来不是不太平么,闹‘棒客’土匪。

咱们正好可以禀明府台,加征一项‘剿匪税’,按亩摊派,或者加抽厘金,这银子,

不就来了么?”他说话时,嘴角带着一丝惯有的、为上官“分忧解难”的谄媚笑意。这套路,

他熟。郑鸿祥没说话,手指轻轻敲着黄花梨木的茶几桌面,发出笃笃的轻响。

他看着苟师爷那张精明的脸,又看看地上瑟瑟发抖的王典吏和刘司吏。库银三两,民生多艰,

加征税款……这他妈是什么地狱开局?脑子里瞬间闪过的是昨夜或者说,

穿越前那一夜看的资料:清末四川,苛捐杂税多如牛毛,民变四起,再过十几年,

就是军阀混战,乱世将至。自己这个县太爷,要是按老路走,要么被革命党砍了头,

要么在军阀混战中成了炮灰。不行,绝不能这么干!他猛地一拍茶几,

那声响吓了厅内三人一跳。“征个锤子!”一声地道的四川话脱口而出,

带着一股他自己都没预料到的火气,“老百姓锅都揭不开了,还征剿匪税?

你是怕那些棒客招不到人,还是嫌老子这顶乌纱帽戴得太稳当了?

”苟师爷被这劈头盖脸一顿吼弄懵了,脸上的笑容僵住,半晌没回过神来。

老爷今天……吃错药了?往常这种来钱的法子,他不是最赞赏的吗?郑鸿祥喘了口粗气,

指着王典吏:“你,先去,把库房里那三两二钱七分给老子……给本官看好了!少一个铜板,

唯你是问!”他又转向苟师爷,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圈,

最后落在他腰间那块品相不错的玉佩上,冷笑一声:“师爷,你脑子灵光,

帮本官琢磨个来钱的法子。不是从老百姓骨头里榨油的法子,是……”他顿了顿,

一字一句道,“把老子……把本官那套白玉雕螭龙纹的夜壶,

还有书房多宝格里那几件看着最扎眼的玩意儿,统统拿出去,当了!”“当……当了?

”苟师爷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以为自己听错了。那套白玉夜壶可是老爷的心头好,

据说是花了五百两雪花银从江南弄来的。“对!当了!马上就去!”郑鸿祥斩钉截铁,

“换来的银子,本官有大用!”吩咐完,他也不管那三人如同见了鬼般的表情,

起身就往后宅走。他得好好看看,这原主到底还藏了多少家底,能让他折腾多久。

接下来的几天,奉节县衙后院鸡飞狗跳。郑大老爷像是变了个人,不再沉迷书画古玩,

也不再流连后宅妻妾郑鸿祥暗自庆幸原主正妻早亡,只有两房妾室,关系不复杂,

而是带着几个亲信长随,把府里上上下下值钱又不那么实用的东西搜罗了一遍。

什么名家字画、古砚、玉器、摆件,只要不是御赐或涉及官体体面的,统统打包。

郑鸿祥亲自审定清单,那架势,比抄家还狠。两个妾室哭哭啼啼,说他败家,

被他眼睛一瞪:“妇道人家晓得个屁!老子这是在保你们的命!

”东西由苟师爷和王典吏亲自操办,悄悄送往重庆府的大当铺。毕竟是官老爷的私产,

品相又好,倒是换回了八千多两银子。捧着这沓厚厚的银票,郑鸿祥心里稍微有了点底。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叫来了县学教谕——一个姓周的老秀才,穷酸,但为人还算方正。

“周教谕,本官欲在县内兴办义学,不是一家两家,是让适龄孩童,无论贫富,

至少能认几个字,懂一点道理。你看,该如何着手?”周教谕听得一愣一愣的,

这位县尊老爷,前儿还在变卖家当,今儿就要兴办义学?他捋着几根稀疏的胡子,

沉吟道:“老爷有此宏愿,实乃我县学子之福。只是……这馆舍、塾师束脩、学子笔墨纸砚,

所费不赀啊。”“钱的事,本官来想办法。”郑鸿祥大手一挥,

“馆舍先用废弃的祠庙、仓库,收拾出来就行。塾师嘛……你看县学里那些廪生、增生,

学业尚可的,让他们轮流去教,本官给他们发补贴,算他们实习……算他们教化之功,

年底考核优先!笔墨纸砚,挑便宜的买,能写字就行!”他又补充道:“教的內容,也改改。

除了《三字经》、《百家姓》,再加点实用的,《算术初步》,《地理常识》,嗯……还有,

教他们认认咱们四川的山川地势,物产风情!”周教谕听得云里雾里,但听到有钱补贴,

还能算政绩,也就唯唯诺诺地应下了。奉节县的“扫盲班”,就这么磕磕绊绊地办了起来。

起初,老百姓还不信,哪有官府倒贴钱让娃儿念书的?别是有什么陷阱。

郑鸿祥干脆让衙役敲着锣下乡去宣传,亲自跑到最先开办的几家义学视察,

还给坚持来上课的孩子发糖块。慢慢地,风气开了。街头巷尾,

开始能看到半大的娃娃蹲在地上,用树枝比划着刚学的字。茶馆里,

偶尔也能听到有人磕磕巴巴地念贴在墙上的官府告示了。郑鸿祥看着这点滴变化,

心里稍微有了点成就感。但这还远远不够。乱世将至,知识能启蒙,但枪杆子才能保命,

才能说话。一个午后,他换了一身半旧的青布长衫,只带了两个机灵且嘴巴严的长随,

溜达到了县城墙根下。这里是力巴苦力、小贩、逃荒者聚集的地方,

空气里弥漫着汗臭、尘土和廉价烟叶的味道。破旧的窝棚连绵一片,人们大多衣衫褴褛,

面有菜色。几个半大孩子光着屁股在泥地里追逐,瘦得肋骨根根分明。

他在一个卖“担担面”的简陋摊子前坐下,要了一碗面。摊主是个满脸风霜的老头,

手脚却麻利。“老丈,生意咋样嘛?”郑鸿祥一边拌着红油汪汪的面条,一边搭话。

“混口饭吃哦,老爷。”老头看他穿着虽旧,但气度不像寻常百姓,客气地回答,“税多,

挣不到几个钱。”“我听说,你们郑青天……郑大老爷,最近在办义学,让娃娃免费念书?

”老头脸上露出一丝真切的笑意:“是嘞是嘞!郑大老爷是好人!我那孙娃子,

就在东门外的义学认字哩!不要钱,还发糖!就是……”他顿了顿,压低声音,“就是听说,

府城里头的老爷们,好像不太高兴……”郑鸿祥心里一沉。果然,动静大了,

会引来上面的注意。正说着,旁边一阵骚动。一个穿着绸衫、歪戴瓜皮帽的混混,

带着两个膀大腰圆的跟班,晃到了隔壁一个卖草鞋的农妇摊前。“王婆子,

这个月的‘地皮钱’,该交了吧?”混混吊儿郎当地用脚踢了踢地上的草鞋。

农妇吓得脸色发白,哆哆嗦嗦地掏出几个铜板:“三爷,就……就这些了,

这几天生意不好……”“就这几个?打发叫花子呐?”混混一把打掉她手里的铜板,

铜钱叮当滚落在地,“老子看你这摊子别摆了!”跟班上前就要掀摊子。农妇哀嚎一声,

扑上去抱住跟班的腿:“三爷,行行好,再宽限两天吧!”那跟班不耐烦,抬脚就要踹。

“住手!”一声断喝响起。郑鸿祥猛地站起,脸色铁青。他身后的两个长随立刻上前,

一左一右架住了那个要动脚的跟班。那混混三爷愣了一下,打量了一下郑鸿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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